南帎

广all 立志勤奋产粮!(握拳)

【广辽】当你处理伤口时被张辽撞见

了了酥:死孩子,再受伤把你屁股打烂

⭐ooc致歉,第二人称,内含弹带子情节(想写很久了嘿嘿嘿)(搓手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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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房门窗紧闭,你解开外袍,雪白的里衣被血迹洇红。

“嘶,”你咬牙将右肩处被血黏住的衣物撕开,剧烈的痛感使你额上迅速布满冷汗。

你将铜镜挪近,观察着肩上的伤口,还好,只是皮外伤。

近来局势紧张,各方势力虎视眈眈盯着广陵的动静,如果广陵王被刺杀受伤的消息传出去,不知道又会生出多少事端。

盆中的清水很快被血染红,你有些吃力地用左手清理着伤口。

“咚咚。”门外响起两声敲门声。

所有侍从都被你打发了出去,你没有多想,以为是阿蝉拿金疮药来了,随口道:“进来吧。”

门被推开,有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
不对劲,不是阿蝉!

你立刻拉上衣服,可惜晚了一步,来人似乎慌乱中碰倒了房内的陈设,噼里啪啦一顿响。

“死孩子,没穿衣服就叫人进来,跟谁学的臭毛病!”

听见熟悉的称呼,你略微放下心来,“文远叔,你怎么过来了?”

张辽背对着你,没好气道:“马超说你脸色不太好,我来看看怎么回事,毕竟是阿蝉的上司,死得太早阿蝉也伤心。”

一如既往嘴硬心软。

你轻笑,“放心,我没事,死不了。”

张辽看到地上刚打碎的瓷瓶,担心你不小心踩到,往角落里踢了踢,余光瞥见木盆中淡红色的血水,脸色骤变。

“你受伤了?”

他也不管你衣服穿没穿整齐了,大步走到你面前,掀开你虚掩在右肩上的衣物。

看到下面血肉模糊的伤口,张辽眼中涌起怒意,寒声问:“谁干的?文远叔替你弄死他。”

你摇头,继续清理伤口,“不必了,他现在估计连渣都不剩了。”

张辽看着你用左手笨拙处理伤口的样子,不耐烦地啧了一声,拿过你手中的布巾坐下。

“呈什么能。”他语带嫌弃,手上动作却很轻柔,缓慢清理着你伤口处的污血。

你有心逗他,故意蹙眉道:“啊,好痛...”

擦拭血迹的手果然僵住。

“痛什么痛,忍着。”话是这么说的,动作却明显更轻了。

张辽从怀里掏出一瓶药,“这是西凉的伤药,性烈,但好得快,要用吗?”

你眼睛一亮,两日后你要去寿春一趟,伤好得快些不影响公务。

“用!”

你拿起一块新的布巾咬住,对张辽点头示意。

张辽顿了下,还是将药粉一点点撒到你的伤口处。

“唔!”伤口像是骤然被浇上烈酒,烧灼感伴随着强烈疼痛令你的身体不自控地颤抖起来。

你死死咬住口中的布巾,额上冷汗打湿了碎发。

张辽放下药瓶搂住你,像哄孩子般轻声道:“好了好了,不痛了...”

“呼...呼...”你靠住他喘着粗气。

所幸很快疼痛过去,伤口确实没有继续流血了。

你缓过来后,立刻直起身,拉上衣服,“多谢文远叔。”

“哼,少来。”张辽没好气地说着,眼中却闪过一丝失落。

他见你没事了,正准备离开。

“文远叔叔。”你叫住他。

张辽顿住脚步,“还有事吗?”

你露齿一笑,抬手,揪住他侧腰的红带子,松手...

“啪!”

“嘶,死孩子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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